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舊物重現(菜頭粿)捉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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舊物重現(菜頭粿)捉蟲

菜頭粿又稱為蘿蔔餅,林暮夕預備著做出來,可作為堂食也可讓客人帶回家中煎制。

林暮夕從廚房找出了一個磨缸,林暮夕看了看磨缸,又看了看還沒開始磨蘿蔔便開始抗拒的手,果斷放棄,直接從系統中兌換了一個工具,可用來刨蘿蔔絲。

蘿蔔洗幹凈削好皮,用刨絲的工具刨成蘿蔔絲,刨好的蘿蔔絲清洗幹凈,放入燒開的熱水裏過一邊熱水,去除澀味。

大鐵鍋裏舀入一些豬油化開,待油八分熱時將切好的蘑菇粒、花生碎、小蝦幹一同下鍋煸香,一直炒到濃烈的香味飄出撒入少許鹽便可了。

粘米粉加水倒入去幹水份的蘿蔔絲後攪拌均勻倒入炒制好的輔料,倒入五香粉等調料,再次攪拌均勻後倒入鋪了蒸布的蒸籠裏頭,大火蒸開小火再蒸上一個半時辰,便也好了。

林暮夕將蒸好的菜頭粿從蒸籠裏取出,晾涼後切成薄塊,上鐵鍋煎制兩面金黃,再淋上剛才熬的甜辣醬,香氣撲鼻。

“真香!”在店裏吃早膳的大叔放下筷子,深深吸了吸從廚房裏飄出來的香味,“我沒猜錯的話,定是蘿蔔。”

“便是蘿蔔,大叔鼻子可真是靈。”林暮夕將那盤菜頭粿端了出來,夾了一塊放到大叔的盤子裏,“請大叔嘗嘗,吃完可得給個意見才好。”

大叔開心笑了笑,也不推拒,重新拿起筷子便夾起,小咬了一口,醬汁甜辣適中,菜頭粿外酥裏嫩,蘿蔔絲與裏頭的小料極其豐富,大叔直接將剩下的菜頭粿塞入口中。

“實在是好吃極了!”大叔滿足了口腹之欲,“這個買回去直接好煎不?”

“極其簡單的,它可以煎好之後用豆芽和各種肉一起炒制,那才叫一個香。”

“等今日的午膳,就將道菜頭粿正式推出了。”

“給大叔稱上一斤,我帶回家讓我那老婆子嘗嘗。”

“好嘞。”林暮夕應下,轉身走起廚房,麻利的切下菜頭粿,又給配了足夠的醬汁,“大叔,菜頭粿若是炒了菜肉那可就不能下這個甜辣醬汁了,要單煎才可以下這個甜辣醬汁。”

大叔點點頭,給了錢便接過林暮夕遞過來的油紙包,笑呵呵的出了門。

……

林家。

一行人用過了早膳,便讓下人套了馬車,前往林家村,只願此次能將真相問出,確認無疑才好。

馬車停在了林暮夕的家門口,陳欒陽扶著許鳳下了馬車,才下了馬車便見許多人圍在林家的院子裏交頭接耳,互相討論,走近一聽才明白,原來是昨日那位麥秋田一大早又找上門來吵鬧,非要找那位蘇丫頭算賬,讓林暮啟將蘇丫頭趕走,好讓她回來。

“你們就是奸夫□□,我說你怎麽一去碼頭便是十天半月不回家,我要去找你,你也不讓,還說是那地方臟亂,原來是為了和她搞在一起。”麥秋田一腳踢開地上的東西,整個廳子的東西都被她砸光了。

“我說了我沒有和她搞在一起,你怎麽就是不信!”林暮啟這句話來回解釋了十幾遍了,他不知曉麥秋田還是如此不依不饒的,“我是昨日才和她一起的。”

“呸,你就是顆爛菜心,也就外面能看。”麥秋田打定主意不信林暮啟的話,“除非你打她幾巴掌,再將她趕出去,從今以後到我父親那裏做事,我就相信你。”

一直站在林暮啟旁邊的蘇丫頭微微挪到腳步,擡起頭來看著林暮啟,淚水已是狂掉:“啟子哥,我打我吧,我不怕疼的。只要你不趕我走,讓我留下來在你身邊照顧你就好,我可以做小,秋田姐姐做大。”蘇丫頭說到這裏泣不成聲,拉住林暮啟的衣袖。

“丫頭。”林暮啟的心裏心疼起蘇丫頭,想不到她為了自己可以如此委屈自己,他怎麽可以委屈這樣好的姑娘?

“呸!你給我提鞋都不配,還想做小?做夢!”麥秋田又被氣到,絲毫沒有註意到林暮啟已經黑著個臉了,再次催促道,“林暮啟快打她啊!打人還要我交嗎?”

“啟子哥,你打我吧!”蘇丫頭拉著林暮啟的手就往自己的臉上去,林暮啟收住了手,抱住蘇丫頭,“我不會打你的,我會娶你的。”

“林暮啟,你什麽意思?”麥秋田面目猙獰,“你真要收了她?”

“你走吧!”林暮啟已經做了最後的決定,他放著這麽好的蘇丫頭不要,要那個跟人跑了還總是羞辱他的潑婦做什麽?

麥秋田的自信被林暮啟摧毀,看著一院子對她指指點點的人,又回頭看見見頭埋在林暮啟胳膊處的蘇丫頭用鄙夷的眼神看著她,對她露出勝利的表情,麥秋田惱羞成怒,直接對著蘇丫頭撲了上去:“我撕了你這個搶別人相公,你個不要臉的賤貨!”

麥秋田撲了上去,一下子便被林暮啟推開,麥秋田一個踉蹌摔倒在地,隨即爬了起來,指著林暮啟,說了一句“你會後悔的。”就跑出了林家。

圍在院子的鄰裏一見沒了戲看,便都扭頭出了門,一邊走一邊討論著剛才看到的事情,並且做出來自己的看法和評價。

許鳳看著狂奔出門的麥秋田,又望了一眼廳子裏的蘇丫頭:“那位蘇姑娘,倒是有點小聰明。”

“為了這樣搖擺不定的男子用上那點小聰明,實在是不值當。”夏清小聲回應著,隨後扶著許鳳,又看了看自家那位已經將魂飛進了林家廳子的相公李覓,夏清和輕搖了下李覓的手,“相公,進去了。”

“啊?好!”李覓提出早就備好的禮品,隨著夏清和幾人進了廳子。

“親家母。”許鳳提起應酬的專業微笑跨進了廳子,一進廳子便拉過百春花的手,“可受驚了?”

“沒事,沒事。”百春花現在已是不怕麥秋田了,所以剛才她也只是坐在一旁不開口,她知道那個蘇丫頭肯定能擺平麥秋田,“可不好意思,這廳子可亂,我們還是去我那屋裏的。”

百春花的屋子是主屋,可寬敞,屋子裏就有招待人的小客廳。

“好。”許鳳笑著,又隨百春花去了她的屋裏。

進了屋裏,百春花招呼幾人坐下,有些納悶,按道理若是送彩禮那可得帶上許媒婆,可她瞧了幾遍,並無許媒婆的身影,莫非反悔了?不願娶二丫頭?

百春花心裏有些忐忑不安,只好問許鳳過來可有什麽要事。

“是這樣的,我極其喜歡暮夕那孩子,想著過些日子便進我陳府做我的兒媳婦了。”許鳳先是說了幾句客套話後才進入正題,“我聽許媒婆說暮夕姑娘是親家母的養女,我有心替未來兒媳婦尋找那親生父母親,想著來問親家母當時撿到暮夕姑娘時,她身上可有什麽信物?或者穿的什麽衣裙,這些東西可都還在?”

百春花一聽許鳳幾人的來意,竟是為了給二丫頭找親生父母,若是找著了,二丫頭變臉不認她,不再給她錢那可怎麽是好?

百春花又記起那至今還鎖在她箱子裏頭的那套衣裙,那套衣裙一看便是有錢人家穿的料子,當下黑了臉,站了起來:“親家,當時的東西都丟了,實在沒有了。”

陳欒陽看出百春花躲閃的眼神,知道百春花是在說謊:“伯母,你可還記得,當時林姑娘說過她的原本姓名?或是她說過她是哪裏人氏?”陳欒陽一直記得那年走丟的女孩是五歲,五歲該是知道自己的姓氏與家中住址的。

“沒有,沒有!”百春花連連擺手,“當時是我那去了的相公帶回來的,我什麽都不知曉的。”

陳欒陽還想問什麽的時候,林暮啟進了屋裏來,表明他知曉。

“暮夕當時一直說自己是李囡囡,還說自己住在沿平巷,只是我父親當時在周邊都問過找過,都沒有這巷子。”

“他胡亂說的。”百春花狠狠扯著林暮啟的袖子,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了,“你那時候才幾歲?哪裏記得那麽清楚?”

“母親,如果二丫頭是不甚丟失的,那她的親生父母定是日思夜想的。母親,若換做是我不見了,你定也是日夜痛哭,拼力尋找的。。”

“再說了,若是故意丟的,那我也一樣認他這個妹子。”

“如此多年,可有留下什麽物件?她身上可有帶一羊脂白玉做的彌勒佛?”李覓記得妹妹當時脖子上是有帶這條墜子的,還有一條綢帕。

百春花支支吾吾,的確有這墜子,還有一條綢帕,但自從相公去世後家中急轉直下,便被她給典賣了,現下定是贖不回來的:“有一套衣裙,別的實在是沒了。”

“母親,快去拿出來吧。”林暮啟催促百春花,他也記得那條墜子,看母親的表情便知曉是賣了的,現下還有一套衣裙,理當拿出來才是。

百春花猶豫了一會,嘆了口氣後轉身去墻角,將陶甕打開,取出鑰匙,打開衣櫃,拿出一個粗布包,粗布包打開,裏頭是一套小女孩的衣裙:“就這些了,實在是沒有了。”

李覓拿起那套衣裙,翻開袖口裏面,裏面赫然繡著李莘的字樣,這是母親親手繡上,母親在他們小時總會在袖子裏繡上姓名,說若是在附近走失便可找回來,不想那一次遠游廟會,妹妹走失後卻找不回來了。

李覓抱著衣裙,擦幹眼角的淚水:“確定了,就是我妹妹無疑。”

陳欒陽拍拍李覓的肩膀,以示安慰,這下他可安心提親了,只是說向哪方提親較為妥當,這個可得細細思量才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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